郑板桥被金敏之和凌枢搞这么一出,虽然中进士,但没有中状元。倒是金敏之的草包侄子中了个榜眼。而金农这样的才人直接名落孙山。郑板桥和金农看到榜单很不服气,深有领悟到李方膺辞官回乡的一番言谈,深知被蓝山之事牵连,被官场的肮脏给气笑了。另一边,在清竹庵的王一姐重病缠身,还在吊着命等郑板桥中状元接自己回家。慎亲王得知郑板桥本来能得第一,结果被排到二甲八十八名,气到不行,不明白金敏之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药。张大人劝慎亲王消气,说起蓝山总督的新政其实是获得过皇上御批的,虽判李方膺升职,皇上心里还有憋着一口气的,这气转移到卷入是非的郑板桥和金农身上。慎亲王听到金农居然也因此落榜,大发雷霆。张大人没有亏待板桥,要在署任上给郑板桥离扬州近的无锡县令做,给予郑板桥一些安慰。但郑板桥去查任期时,名册上却没有郑板桥的任用。金敏之的草包外甥戴着大红花故意在郑板桥面前嘚瑟。慎亲王得知皇上又改了郑板桥的任用,到皇上面前打抱不平,问皇上为什么那么糊涂。皇上却说选人才事关江山社稷,有些事还是糊涂一点好。慎亲王不明白,皇上点出郑板桥一行人生性好斗、自行其是,桀骜不驯犯了委官大计,如若启用官场,还要磨平棱角。皇上让慎亲王转达一个上联诗句给郑板桥作答,让郑板桥十年后凭借下联入官为职,最后又批准了金农入国学考试。张大人和慎亲王为金农和郑板桥辞行。金农和郑板桥心灰意冷决定不再参加科举考试,打算回扬州干回老本行,卖画为生。慎亲王单独留下郑板桥,借故大师名义给郑板桥留对子“此木为柴山山出”,让郑板桥回扬州给自己想出下联,替自己出口气。光阴似水,一晃十年。十年中,郑板桥的个人生活遇到极大不幸,妻子在家乡病故,儿子也夭折于天花病。王一姐为了不使郑板桥伤心,也悄悄离开清竹庵,不知去向。郑板桥带着忧伤、失望的心情远离官场追逐,四处游历,游西湖、上泰山,用大自然的景色治愈自己。在又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郑板桥回到了扬州。新任知府吴子坤的儿子吴公子在茶楼嚣张地调戏民女,郑板桥看不下去,出口劝阻,特此写了一封诗画让吴公子带给他家父,留名郑可柔,自己让他父亲往东,他就不敢往西。吴公子以为郑可柔是微服私访的大官,把诗画递给家父看。吴子坤看到郑板桥的诗画,扇了儿子一巴掌,气儿子看不出郑板桥在戏弄他们父子两,画上的破船和鱼钓分明是指自己狗仗官势,管教不严。吴子坤其实也挺挂念远游的郑板桥,郑板桥不在,就没个较劲的人,听说郑板桥回来,就要找郑板桥,扬言这个狂徒迟早败在自己手上。郑板桥找高翔兄叙旧,高翔说起汪士慎和黄慎南下西湖,准备拉上李方膺游玩,提起汪士慎的眼睛已经失明。此时高翔已入佛门,当起居士。郑板桥关心金农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高翔说起金农他们是追郑板桥去的。郑板桥反省自己当时心境不好。高翔说起王一姐在镇江扬州一代,可是一直挂念着郑板桥。郑板桥觉得榜上无名,没脸见王一姐。吴公子到茶楼找郑板桥,调侃郑板桥也会听戏看美人。郑板桥猜到吴公子是给他家父送画的,吴公子摊出了父亲的画给郑板桥看。画上正是挖苦郑板桥官场无门,四处碰壁。郑板桥让吴公子传达给吴子坤,让吴子坤看看麻三贵的下场。高翔奇怪郑板桥怎么一回来就惹上吴子坤,郑板桥不畏惧吴子坤,倒要看看自己一不偷二不抢,吴子坤难奈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