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慎之是被老徐给绑了,经过一番审问,潘慎之是一筹莫展,来上海才几天,就这么多的事,而老徐他们也拿不定主意,这个叫潘慎之的长的跟田鼠一样的脸,但又不像是田鼠,担心错杀无辜,又害怕内部真的出现了叛徒,出卖了智齿计划,决定先关潘慎之两天,请示了上级再说。 今天是王天桥和丹凤结婚五周年,丹凤决定去照相馆照相,听到照相馆,王天桥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那个人让带去照相馆,赶紧给李言打电话约好十点在新亚照相馆见面,丹凤听到了王天桥通电话。王天桥和李言全副武装去了照相馆,猜测那个人受伤了,肯定是要找到下家,胶卷总能出手,可是总不能这样瞎转悠,这上海那么多的照相馆,丹凤偷偷跟踪了他们俩。 李言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想想之前那些奇怪的人说的奇怪的话,兴许就是接头的暗号,让王天桥好好想想那些奇怪的人说了些什么,这样或许就能找到下家了。形势险恶,上级已经转移,联系不上,老徐知道以后的工作只能靠他们自己去开展了,至于屋里的那位潘慎之,虽然不像是田鼠,但总觉得有点关系,这个叫智齿计划,而他又跟王天桥的牙科诊所有联系。 老徐告诉潘慎之他们不是坏人,但希望放他出去后能继续保持联系,至于为什么不能解释,老徐得提几点要求,今天的事潘慎之不能跟别人说,也不能离开上海,现在租住的地方不能搬迁,要是搬迁也要通知他们。 还是没有找到下家,李言都想把胶卷给扔了,王天桥劝住了,要是有人来找那怎么办,两人来到了平安里,正好撞见藏在粪车里被送回来的潘慎之,于是跟踪,认清了门牌号。李言没想到潘慎之居然藏在粪车里,道够深的,决定趁他不在家,偷偷把东西塞进去,王天桥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王天桥和李言回去了李言的报社,正好碰见丹凤,王天桥解释是琢磨给李言介绍一对象,丹凤不相信,对王天桥大发雷霆,质问他是不是外边有人,让李言帮忙打掩护,要不两个大男人去什么照相馆,王天桥没想到这一天丹凤都在跟踪他,丹凤让王天桥在家里好好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第二天,王天桥偷偷跑了出来和李言又去找接头的,去了一家照相馆,王天桥说出了暗号,没想照相馆的老板对上了,这老板就是王天良,已经叛变,堕落成民族的罪人了,他赶紧给饭冢通风报信,而王天桥还沉浸在找到下家的喜悦之中。 王天良给王天桥和李言喝的水里下了药,正当他们俩要喝时,丹凤出现砸晕了王天良,告诉王天桥和李言,此人已经叛变了,让他们俩赶紧走,这次要不是丹凤跟踪他们俩,他们俩早就被抓进宪兵队的刑房里了,现在他们俩暴露了,日本宪兵队肯定会调查他们,他们要不除掉叛徒,叛徒就得除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