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也接上了,暗号也对上了,李言认为王天桥就是八路,这时又有一个人找来了王天桥,问了王天桥一些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他认为王天桥是他们组织上的人。一个月后,从火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的那张脸长的酷似田鼠,难道他就是田鼠,在秘密隐藏了一个月后再次露头,可是他之前不是落到日本最高课的手里,看来情况很严重。 原来这位长相酷似田鼠的并不是一个月以前出现的田鼠,本名潘慎之,原是北平的一位地理教员,因为失业才特地来上海修钟表,在平安里租下了一间房子,这一切太令人费解了。潘慎之出门找铺面,被一辆黄包车拉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老徐要见他,想试探他是不是叛变了,但潘慎之直接走了。 老徐知道现在的问题是要先搞清楚田鼠是怎么出来的,是逃出来还是被放出来的,要是后者田鼠就是叛变了,一定要想个办法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样就能看出他身上是否有伤,房东太太想尽了一切办法,在田鼠的身上没有看见一点的伤,看来日本人还没对他用刑就叛变了,现在只能把他先监控起来,至于怎么做老徐要请示上级。 这天,潘慎之牙疼找来了王天桥的牙科诊所,王天桥看着他的这张脸吓了一跳,一个月前的血腥画面还纠缠着他。王天桥为一个月前的事跟他道歉,那并不是他愿意,只是潘慎之不明白王天桥说的是什么。 王天桥知道潘慎之今天来是要取胶卷,正准备给他胶卷,看见饭冢前来,赶紧想办法把田鼠用麻醉藏在楼上,饭冢说来找王天桥是看牙的,王天桥给饭冢看牙,楼上的潘慎之弄出了声响,饭冢很警惕,而此时饭冢正好有要紧事要回去处理,王天桥是舒了一口气。 王天桥赶紧打电话让李言过来帮忙,而此时于大头又找来了王天桥,上次王天桥可是拔了他的一颗好牙,怎么说也得帮他补回去,又跟王天桥对起了暗号,王天桥这一不留神对上了暗号,但他哪里会知道真的暗号,这可把于大头给急的。 李言找来了,王天桥告诉他,一个月前的那个人回来了,让李言帮忙,李言担心对方身上有枪,王天桥还拿了诊所的工具防身去见那人,只是待他们上了楼,那人却不见了,李言认为是王天桥自从上次的事后就产生了幻觉,其实那人已经溜走了。 现在面临的局面越来越复杂了,李言觉得那人是叛变了,要不他肚子被划开了,进了宪兵队,是怎么出来的,可王天桥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那人来找他肯定是来取胶卷的,为什么没取,是觉得时机还没成熟,是条汉子。 这回王天桥一不留神把暗号对上了,于大头敢肯定王天桥就是田鼠私自发展的下线。马德才接到消息,田鼠还活着已经被放了出来,上级让他务必采取一切措施拿到智齿。王天桥现在有一个办法,把藏在火柴盒里的胶卷给了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