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恺扑倒秦桑,秦桑害羞,将脸别向一旁。易连恺问秦桑来找他做什么,是不是想偷袭他。秦桑有些酸地说是二嫂说易连恺小时候救了她,还磕破了额角。易连恺说明磕破额角是真,但救二嫂的人是二哥。秦桑想知道易连恺娶她跟二嫂是否有关系,易连恺与秦桑十指相扣,然后说娶秦桑跟二嫂没有关系。易连恺询问秦桑是否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秦桑没好气地说那时她娘带她去易连恺的舞会,而这都是她娘一早安排好的。易连恺没想到秦桑不记得了,有些落寞地从秦桑身上下来。秦桑离开,易连恺还闻了闻秦桑刚刚躺过的枕头上的味道。秦桑心神不宁地走到街上,脑海中一直闪现出易连恺扑倒她的画面,以至于没有看见一旁开过的车。潘箭迟见状赶紧拉开秦桑,紧张地询问秦桑有没有事。秦桑无奈道她没事,而就算她有事,也没有人会在乎。潘箭迟认为秦桑这个三少奶奶若做得不开心,就不要做了,他不想看到秦桑难过。秦桑表示这所谓的易三少奶奶,不过是一个名号,一场交易。此次父亲来符远,不过是想得到易继培的青睐,若是能平步青云,也可以让她少走几次弯路,少冒几次险,她现在终于明白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外面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秦桑提醒潘箭迟还是避嫌地好。秦桑转身准备离开,却巧遇闵红玉。二人来到一处河边,闵红玉道终日在深宅大院,虽日子平稳,但也会因此少了很多选择,就如同世上的男女之事。闵红玉聪慧过人,易连恺又说闵红玉手眼通天,江左的政界和商界都以与闵红玉相识为荣,秦桑问闵红玉,若易连恺与易家争权,胜算有多少。闵红玉认为最重要的是愿不愿意成为第一个人,而这就要看易连恺和秦桑两个人的意思。范先生走之前曾与易继培说江左之未来在于四个字:联省自治,不过易继培认为如今天下大乱,联省自治最后只能造成一个结果就是分裂,所以他决定和北方慕容家联手共同拥立内阁,到时候这个天下就看他与慕容宸的较量,到底鹿死谁手。易连慎赞同易继培的决定,打算中秋之后抽调符军的精锐部队,拉到北方去训练,也好为将来谋取天下做好准备。符州的精锐大军是范先生专门为实现联省自治的理想而建立起来,若违背建军时的初衷去做争权夺利的棋子,易连怡是绝对不会同意。他担心拥兵自重控制内阁,结局只会让战火四起。易连慎认为父亲当年凭借一己之力平定了整个江左,这么多年也让江左的百姓免于受到战火的牵连,如今父亲不过是想用同样的办法把整个国家都安定下来,他不敢苟同联省自治,如果说大哥非要跟他与父亲作对,他倒想看看符军上下有谁支持大哥。易继培听了表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易连恺安慰心情不好的易连怡,他认为二哥今天说的话未必真心实意,毕竟二哥身边的人多,肯定是有些人在二哥耳边说了闲话。易连慎从小生性急躁,易连怡就怕易连慎一时过火会让易家遭人唾骂。易连恺手中无军权,也不想与二哥有什么争抢。这么多年,他一直想从易家的权利漩涡中逃离出来。易连怡知道易连恺一直让着易连慎,大丈夫该有所为有所不为,男人的肩膀就是要扛天下。易连慎知道大哥和老三在背后嘀嘀咕咕,甚至怀疑他们二人要联合起来在背后反他。范燕云称易连慎想多了,并让易连慎找易连恺好好说说。易连慎发现从小到大,只要他跟老三一吵架,范燕云就向着老三。范燕云劝易连慎别多想,明天她就与易连恺说说,然后易连慎再找一个跟易连恺小时候经常玩的地方谈,相信看着旧景也能生旧情,劝易连慎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易连恺见到师兄傅荣才,傅荣才说他此番前来有两件事,一是祭拜师父范先生,二是替代师父做易家的文胆。易连恺讽刺傅荣才连花都不戴还说来祭拜师父,傅荣才不看重那些虚礼,而他是范家的大弟子,再说范家早就邀请他来替代师父辅佐易家。易连恺警告傅荣才最好尽早地离开符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傅荣才没想到师父容不下他,易连恺也容不下他,问易连恺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久了爱上秦桑。易连恺很气愤,警告傅荣才在他好好说话时离开,否则别怪他动手。秦桑去符远火车站接父亲秦厚生,秦厚生心疼秦桑瘦了。易家设家宴款待秦厚生,易连恺在席中为秦桑打了最爱的桂花栗子羹,秦厚生十分欣慰。易连恺提起当时芝山被围时,秦桑是冒着生命危险只身前去救他,而能娶到秦桑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提到芝山之事,范燕云便在饭桌上提起范先生遇难之事,气氛顿时紧张尴尬。易连恺凯担心秦桑,紧紧地握住秦桑的手给以安慰。饭后,易继培让秦厚生分析眼下的政局,秦厚生认为军政、民生,无外乎民心二字,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然而易继培却认为最靠不住的就是民心,再者西洋人的模式就算再好也不能复制。易连怡早些年读过秦厚生的文章,发现秦厚生对国外的政体很有见解,只是秦厚生看待问题的方式总是带着文人的理想主义外壳,不符合当今的国情,虽说秦厚生是个很好的读书人,但也仅限于此。易继培向易连怡抱怨秦厚生满口都是人权他听得头疼,并称秦厚生的这一套早就落伍。易连怡认为不是落伍,只是政见不同,若不是生不逢时,说不定秦厚生也有一番大作为。易继培因易连怡一直在为秦厚生说话很生气,质问易连怡是不是也想跟秦厚生一样推崇花旗国的那一套,要知道他们不是洋人。易连怡突然被父亲训斥,顿时懵了。傅荣才说陈培印堂发黑,命不久矣。陈培愤怒举枪欲崩了傅荣才时,却突然咳嗽了两声。傅荣才说陈培要是开枪打死他,就凭陈培刚刚的两声咳嗽,就很可能会要了陈培的命。傅荣才说他略懂医术,还帮陈培治好了咳嗽,陈培因此对傅荣才言听计从。傅荣才说明治好了陈培的咳嗽不是关键,而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说当下的时局。李重年现在是岌岌可危,慕容家对李重年虎视眈眈,但是陈培却浑然不知。陈培来到李重年的麾下,就是想有所作为,成就一番事业,只是陈培现在这样不但会败了李重年的江山社稷,还会成为千古罪人,身背骂名。想要打破僵局很简单,就是陈培把他带入李府,引荐给李重年,到时他定会保陈培升官发财,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