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侠牵着导盲犬往家中方向走去,一人一狗从一条地下街过道经过,导盲犬忽然变得焦躁不安,挣脱狗绳快步向前奔跑。申侠听到了身后传来锐器划墙的声音,意识到来者不善,赶紧向前走去,进入电梯忽感背后一阵剧痛,想来是被锐器划到了。导盲犬没有跟随申侠进入电梯,而是留在电梯外面与行凶者博斗,为申侠争取了逃命的机会。申侠搭乘电梯上了地面,向站在电梯口的两个男子求救,声称自己被人追杀。警方赶到事发现场,导盲犬身中数刀不幸遇害,申侠去医院缝了几针,得知导盲犬遇害了,内心无比愧疚,自责自己害死了导盲犬。文叔上门领取申侠赠送的狗绳,导盲犬已经不在人世,狗绳可以寄托文叔对导盲犬的思念。文叔猜到是戴德仁雇凶追杀申侠,怒气冲天去找戴德仁算账,戴德仁得知文叔是申侠的父亲,不以为然声称要为文叔父子两人准备两个骨灰盒。癫妹跟踪文叔,看到了文叔与戴德仁争吵的经过,她向文叔表示一定会找戴德仁算账。戴德仁坐在家里休息,癫妹的一个手下扮成人妖冲进房中,释放了毒气。戴德仁吸入毒气昏死过去,癫妹佩戴防毒面罩走了进来,把手下和戴德仁拖到床上,伪造戴德仁与人妖发生性关系的场景。戴德仁苏醒过来之后心神不宁,癫妹带着手机来找戴德仁,出示手机里面戴德仁与人妖睡觉的相片,戴德仁爱钱又要面子,如果癫妹把相片泄露出去,戴德仁将会名声扫地。申侠接文叔回家居住,文叔患上渐冻症之后生活自理困难,谷一夏提醒申侠应该帮文叔洗个澡,申侠与文叔是父子关系,只要他才合适帮文叔洗澡。文叔住进申侠家里,早上起床来到客厅喝粥,申侠听到父亲文叔喝粥的声音,等到喝粥声音停止,他才走进客厅收碗。文叔一心想安乐死,但申侠始终不肯答应,安乐死属于不道义的行为,申侠虽然与父亲关系不和,但不肯帮父亲申请安乐死。文叔不愿意再拖累申侠,进入洗手间洗手,将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一头载进盛满水的洗手台里面。申侠站在卫生间门口听到水声哗哗响,意识到父亲文叔想淹死自己,赶紧冲进卫生间拉走了父亲文叔。他虽然不愿意原谅父亲,但也不希望父亲自杀。由于父亲执意寻死,申侠无奈之下约医生上门,帮助父亲在安乐死协议书上签了字。有人拍下了申侠帮助父亲签字的情景,申侠被法院指控涉嫌鼓动他人自杀,被法院提起了公诉。申侠在癫妹的陪同下来到法院,打算选几个人陪审,为自己进行辨护。他选的人对他的案情起不到帮助作用,众人难以理解他的行为。文叔得知儿子申侠被法院控告,后悔莫及愿替儿子申侠坐牢,申侠没有责怪父亲,他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