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外一家茶馆吴启爵和阿鳗要了一间雅座包间坐下,吴启爵说:“令尊大人到底让我捎什么话?私事国事?”阿鳗说:“行了,只是给皇上递一个奏疏,举手之旁而已,”康熙皇帝在御花园里漫步,吴启爵随侍,玄烨不耐烦地挥挥手,问:“你跟朕这么多年了,不该不懂规矩吧?你说说,朕的侍臣第一条禁忌是什么?”玄烨说:“你的更衣箱里有一个奏疏,是施琅的,这是怎么回事呀?”吴启爵说:“既这样,臣就斗胆说上几句,三藩虽恶,凭皇上天威和八旗骁勇,这不是各个击破了吗?海贼却不然,施琅所言是真知灼见。在陆上他是劣势,可趁他离了海上老巢之机一举歼之于金门、厦门,比在海上清剿要省时省力。”康熙皇帝若有所思。玄烨笑眯眯地对吴启爵说:“你还记得她吗?常贵娥。那天在南海子打猎,宫女常贵娥险些叫蛇咬了,若不是你挥剑斩蛇,她就没命了。你们俩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朕答应为你完婚,就把常贵娥赏赐给你,你们择日完婚吧。”吴启爵傻呆呆地站着没动,仿佛没听见。阿鳗在宫门外走来走去,终于看见李福全从宫里一扭三晃地出来了,陪笑对她说:“哎哟喂,你还在这傻等啊,今个吴启爵不在,皇上准假七天。皇上准的是婚假,他成婚去了,今晚入洞房。阿鳗的脸变得煞白,:“他,他跟谁成婚?”李福全说:“皇上赏的。”阿鳗傻了,呆了半晌,她转身上了自己的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