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止训斥楚玉背不下佛经的时候,站在门口的马雪云把手里的药膳打倒在地。容止走过去问马雪云为什么来这里,她却支支吾吾说没想到王妃在这里。马雪云在收拾地上碎片的时候伤了手,容止于心不忍就说送她回去。楚玉继续留在书房里背佛经,她让府里的夫子来教她认书上的鲜卑文。晚上,马雪云特意在房间里给容止抚琴,可他却有点心不在焉。容止借口还要事要忙离开了,临走前,马雪云提醒他不要忘了答应过她的事。马雪云苦笑着对碧喜说,原来容止一直都在敷衍她。容止其实是去书房看望楚玉,他看到她趴在桌子上累得睡着就把身上的披肩脱下来给她披上。慢慢将书房的门关上后,容止吩咐管家把楚玉手里的佛经换成简单的,他还要管家在天亮前把楚玉身上的披风收回来。次日,婉儿在马雪云进房间之后帮容止擦汗,可容止突然握住了婉儿的手。马雪云看到这一幕后很是嫉妒,她立刻向管家讨要婉儿去她那里做丫鬟。等到婉儿跟着马雪云回去,她就被马雪云百般折磨。楚玉知道容止累得病倒就过去看他,她还趁着容止睡着赌气地捏了他的脸。楚玉本想继续照顾容止,谁知马雪云却端着药走进来把他给叫醒了。容止尝着药的味道很是古怪,管家就把马雪云割肉做药引的事说了出来。容止立刻跑到外面呕吐,楚玉就质问马雪云为什么要这样做。马雪云解释这是为了容止,容止就顺势把她搂进了怀里。楚玉看不下去转头就走,她觉得马雪云和容止都是有病。就在楚玉向清越抱怨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倒了婉儿。婉儿的手臂上少了一块肉,楚玉看见后瞪大了双眼。楚玉和清越带着婉儿回去找容止,她们要婉儿把真相说出来。婉儿不敢说,楚玉就把婉儿的手拿出来告诉容止药里的药引根本就是婉儿的肉。碧喜死不承认,马雪云也说这是陷害,她把手臂露出来给楚玉看,可上面的确有伤。楚玉看到后很是震惊,就连婉儿也激动地说这怎么可能。碧喜趁机指责婉儿诬陷马雪云,楚玉一番思索后决定相信婉儿。可容止却说他相信马雪云,他要人把婉儿仗责二十再送回宫中。楚玉想为婉儿出头,但碧喜却说婉儿是受楚玉的指使。清越看不惯碧喜对楚玉无礼,她一巴掌打过去。马雪云要碧喜掌嘴给楚玉出气,打了几下之后,楚玉看不下去就让碧喜住手,不过她警告马雪云若是还有下一次就要割了那人的舌头。楚玉怒气冲冲回到院子里,兰若还笑着问她是不是吃醋了。另一边,马雪云却用盐撒在伤口上想要让伤势更加严重,她要以此记住刘楚玉带给她的伤痛。在回平城的路上,霍璇和王泽在一家农户投宿的时候遇到了身份不明的士兵烧杀抢掠村庄。王泽和村民都劝霍璇赶紧离开去搬救兵,她只得随着王泽潜逃。到了河边,为了麻痹追兵,霍璇和王泽在河边故意留下脚印。霍璇回到村庄看到男子皆被屠杀,她从一个幸存的小男孩那里得知老奶奶和村子里的女人都被抓走了,她们被带去寻找霍璇的下落。霍璇执意要回去救那些人,她就让王泽回去搬救兵。霍璇用她自己交换了村民的安危,她被士兵们绑着带走了。乐蕴在逛街的时候看到齐桓跟踪她,她就故意借口要跟齐桓和好陷害他调戏于她。恰好拓跋昀路过就看到齐桓抱着乐蕴,他走过去问这是怎么了。齐桓百口莫辩,拓跋昀还说相信乐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