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皓见阿娘不在家中,想起那晚见到阿娘在柜子里弄着什么东西,他偷偷翻看,找到一个牌位,在牌位的底座发现一个令牌,并且偷了去。凤知微谎称楚王宁弈不见将常忠义约来,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宁弈和凤知微的计策,就是为了抓常忠义。宁弈指责常忠义伙同海寇刺杀他,并且押上人证,命他交出梁是友,便可饶他不死。常忠义哈哈大笑,随后从身上拿出天盛帝钦赐的免死金券,得意地望着宁弈,他今日可杀不了自己。宁弈拿出匕首,逼问常忠义梁是友在什么地方。此时顾南衣来报在马厩发现梁是友的尸体,凤知微正带仵作查验。宁弈愤怒,常氏子孙免三死,宁弈倒要给常忠义算算他到底有几个脑袋可以杀。一,途中截杀天盛帝钦封闵海巡按,该杀。二,驿站纵火谋害钦差大臣,该杀,三,勾结海寇刺杀当朝亲王,该杀,笑问常氏是否还有第二块免死金券。常忠义很嚣张,根本不相信宁弈敢杀他。宁弈直接将匕首刺进常忠义的脖子,说还有第四,谋杀当朝四品大员梁是友,该杀。二公子常忠信向父亲常远汇报宁弈杀了大哥常忠义,然后趁父亲悲痛之时,拿起桌上的香炉砸死了父亲。宁齐收到宁弈的急奏,连忙上表父皇。天盛帝看了奏报,上书宁弈已经将常忠义就地正法,天盛帝忍不住埋怨宁弈居然置他御赐的免死诏书于不顾。宁齐以为常忠义一路追杀宁弈,宁弈难免行事冲动,请父皇开恩。常忠信急忙来找周公,请他救常氏满门,声称父亲已经有决断,亡兄刺杀楚王未遂,被楚王杀了,父亲还要杀了楚王为长兄报仇,安排常家军去码头伏击楚王一行,问周公是否有法子阻止楚王上岸。船上,凤知微说如今宁弈不再是那个小裁缝,自己也不再是那个笨丫头,只是他们之间还是有一层谜团,看不清楚。宁弈笑着说他看得清楚,不管他以何面目示人,凤知微在他心里都是那个笨丫头,而有些事不要知道很清楚,也是一种福气。凤知微问宁弈知道些什么,宁弈却转移话题。宁弈的船很快就到岸了,可码头上却有许多小船挡着。凤知微声称这恐怕是常远故意所为,试图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宁弈觉得不仅仅是示威他们,而是另有企图。此时常家军从岸上走来,欲朝宁弈的船上射火箭。其实这是常忠信自导的一出戏,请了一人假扮已经被他杀了的父亲常远,说要朝宁弈的船放箭为常忠义报仇。常忠信阻拦,并且亲手砍下父亲的头颅。凤知微问宁弈是否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其实宁弈已经看穿了一切,但表示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选择相信。凤知微和宁弈一路艰险抵达闵海,却在抵达闵海的第一天没了对手,她总感觉奇怪。宁弈问凤知微可否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常忠信的笔迹,他怀疑之前报信的密函出自常忠信之手。根据笔迹比对,果真是出自常忠信之手,宁弈笑道不会“辜负”这位二公子。常忠信这是想借宁弈的手除掉常忠义,看来比想象中的有更大的野心。常忠义听说宁弈闲暇之时爱饲弄狸猫,所以特地寻来一只狸猫送与宁弈。宁弈收下狸猫,常忠信如此有心,既然无盐以还聘礼,他就还公子一个心愿。常忠信的心愿是恳请宁弈赦免他欺瞒上差之罪,弑父一事另有隐情。宁弈想起仵作说常远死了已数日有余,还交代常忠信命他只能验出常远是昨日被杀,宁弈便安排宁濯在水中找到的那个人头悄悄地放进常忠信的房里。常忠信望宁弈将闵海府军交由他代理,假以时日,定可看到他的拳拳之心。宁弈道他也一直在关注闵海府军一事,但得等他与凤巡按商量后找一个妥帖的理由,以方便遂了常忠信的心愿。凤知微感慨只怕这个常公子想做下一个常远,目前他们要先拿闵海船舶事务司开刀。常森称有闵海军务请楚王示下,喝了酒的宁弈佯装有些醉意说自己是奉旨来慰劳闵国公常远的,只是如今闵国公死了,那么军务就与凤巡按商议,自己乏了。凤知微询问常森有何军务无法决断,常森却看不起凤知微是女子,声称那是女子所不能决断的。常忠信闻言让常森退下,解释闵海地处偏远,民风彪悍,近来一直有匪寇作案,父亲在世时曾发下海捕文书,十恶不赦之徒,理应尽早归案,只是如今闵海府军无人主时,只能任由这些恶徒肆意妄为。二人正说着话,有刺客闯入,凤知微遭华琼劫持。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凤知微说华琼是燕怀石未过门的娘子,救下了华琼。宁弈自抵达闵州府以后,每隔十日便有书信送回,到如今接连二十日音信皆无。辛子砚担心宁弈已经陷入危局,安排宁澄前往闵海,但得先去燕州,面见燕州府布政使左怀良,亲手将信交与他,望他能在危机之时,助宁弈一臂之力。常府突发瘟疫,感染者有三名是宁奕贴身侍卫。此时凤知微向宁奕跑来,宁奕连忙命人关上大门,不让她与瘟疫接触。宁奕命凤知微查出疫情来源并解决,否则二人都将成为罪人。回到燕府,凤知微奋笔疾书,赫连铮捧着野花来讨她开心都没用。凤知微询问那小娘子到底是华琼还是陈鬘鬘,若是华琼,那华氏满门去了哪里,为何燕怀石之前看到华家寨中的一片废墟,若是陈鬘鬘,海捕文书中所言罪案,是真是假,与常氏究竟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何以不惜孤身犯险屡屡行刺常氏中人。凤知微见小娘子紧张,便安慰道不管她是华琼还是陈鬘鬘,自己都不是她的敌人,自己跟她一样都想要尽快铲除常氏,还闵海一片清明天下。华琼说若不是常氏倒行逆施,她不必改名换姓,前有常森觊觎要强行纳妾,父母兄长不从便屠她满门,后有常远包庇家奴,不单令她投告无门,还反被诬为匪寇。常府的家奴奉命将瘟疫病人用过的碗给宁弈使用,宁弈染上瘟疫,为了不让凤知微担心,他故意隐瞒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