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去蔺家和蔺太太商量卖地的事情,蔺太太借别人的名义推托,柳母不满。 如意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孙家淦用如意名伶的身份到处炫耀,经常带如意出入各种应酬,两人经常发生争吵甚至打骂。 其昌戒烟屡戒屡败,很是自责内疚。玉卿想通过医生找民间偏方来帮助其昌戒烟。经过医生的诊断,其昌的身体器官已经开始衰竭,强行戒烟会有生命危险。 宗义知道柳母来谈卖地的事情,就和蔺太太商量,多出一点钱把地买了,柳家正需要钱度过难关。在宗义苦苦哀求下,蔺太太只好答应了。 如意怀疑孙家淦在老家还有妻室和孙家淦大闹,孙家淦坚决否认。如意心里不痛快,找燕飞去酒楼倾诉,如意喝着闷酒向燕飞大倒苦水,叹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悲哀。 庆生听说有一种大烟熬成的膏可以解烟瘾,孙伯借口烟膏挺贵的,做不了主,叫玉卿定夺。玉卿为其昌戒烟,花再多钱也愿意,让庆生立即去办理。 如意知道了孙家淦在柳州有两房妻室的事实,心里难受,找柳母和金班主倾诉,柳母教导如意,想不被男人抛弃必须控制住他。金班主劝她事到如今只有看开一点。 其昌用上了烟膏后,有一点起色,可是没过多久,烟瘾比以前更大了。原来这种土膏是比鸦片更加厉害的毒品。柳母知道后很生气,认为玉卿是投井下石要加害其昌。孙伯从中挑拨,言下之意是玉卿和庆生合谋害其昌,两人不仅有奸情,更主要的目的是篡夺柳家的家产。柳母相信了孙伯的谗言决定将绸缎庄的帐目全部交给孙伯负责。 负责给其昌送烟土的人给警察抓了,烟土也给王保长没收,王保长整天派人盯在柳家门口导致没有人敢来送烟土。烟价飞涨,柳家没落,柳母只好让孙伯再卖些地,孙伯乘机和王保长勾结卖地。